承當家在隔天果然召開了記者會,承認了彌雅婷在前年年底產下的那一子,確實是他的骨肉,並宣布年底將迎娶彌雅婷的消息,同時卸下承家當家一位,讓承鷹接手整個承家的企業版圖。

  一切劇本都照著荻黎曉當初所說的上演,讓我不得不佩服荻黎曉的眼界。

  在記者會上,承當家表示自己並沒有做錯事,當初會沒有迎娶彌雅婷,是因為時間和工作上不允許,他本來就打算等到卸下承家當家一位後,就將彌雅婷迎進門。至於社會上對他的觀感如何,他並不在乎,只希望外界能將這一連串事情的重點聚焦到他身上,而不是整個承家和彌家身上。

  那天晚上,承玉琳打電話來跟我哭訴了整整三個半小時。

  如果不是現在媒體將他們家盯的很緊,想要趁她離開承家時將她堵住,逼她發表對自己父親在記者會上的言論的看法,她也不會乖乖待在承家,而是早飛來義大利找我了。

  總之這三個小時的內容無非都是她不想叫彌雅婷媽咪,還有她不想要有個和自己年紀差這麼多歲的弟弟。

  我啼笑皆非的說,那妳就繼續叫彌雅婷雅婷姐啊,另外那個弟弟其實和她年紀差這麼多歲,反而兩人不會有過多的交集,她應該要感到開心啊。

  最後我的安慰一點用都沒有,她還是硬是拉著我哭了一整個晚上,等到我快要張不開眼睛了,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電話掛掉。

  隔天我精神狀態奇差的起床,楊哲叡注意到我的模樣,只瞄了我幾眼便不再說什麼,自從那天我和荻黎曉的新聞爆出來後,他和我早上說了那些話後,我們這幾天就不再交談了。

  並不是誰刻意躲誰,而是完全沒機會罷了。

  我打了一個呵欠,看到手機響了起來,「喂?」

  『子珣喔,妳知道梨悠久和承家的事情了吧?』

  「早知道了。」說完我又打了一個呵欠,「你今天才來跟我說這件事?」

  『妳好像很睏?』他說著也打了一個呵欠。

  「你不也是嗎?」

  『昨天半夜一點玉琳打電話來給我,跟我哭訴到凌晨四點多,我能不睏嗎?』

  我瞄了一眼廚房牆壁上的時鐘,早上八點多,「那你比我還慘,她昨天晚上九點多打給我,一直哭訴到一點就放過我了。」

  『真羨慕妳。不說了,妳既然知道梨悠久的事情了,那我要去補眠了。』

  「你好好睡吧。」

  我可憐的同志,就這麼將電話給掛了。

  沒想到承玉琳竟有這體力和能耐,能和我講了三個多小時的電話,再打給荻黎曉說了三個多小時的電話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

  有時我也會從荻黎曉和承玉琳身上,看到我和楊哲叡的影子,那是一種兄妹之間的感情,因此我不曾懷疑過兩人有什麼姦情,尤其上次我們去參加承當家生日宴,一起在車上和飯店共度三天兩夜,完全明白這兩人根本沒有什麼男女之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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