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稀記得彩鏡第一次告訴我魔女的詛咒的那天。

    『這就是魔女的詛咒。』

    『為什麼會有這個詛咒?』我不解地問。

    『因為之前的魔女不希望我們愛上太多人哪。』

    『為什麼不希望?』

    『這樣才能專注於一段感情呀!』

    『那這樣會幸福嗎?』我問。

    『可以的。』彩鏡肯定的回答我,『一定可以的。』

    是這樣嗎?我為這點一直感到疑惑,這樣真的就能獲得幸福嗎?

    「他是我新男友,傑克。」彩鏡那天拉了一個外國人來到我面前。

    「你好。」我禮貌的打了聲招呼。

    「啊、啊,妳就是小彩所說的那個徒弟吧!」他伸手和我握了握。

    徒弟?我往彩鏡望了過去,一般而言,她都是對別人說我是她妹妹吧!

    怎麼這次…?

    「妳們魔女孩真是厲害呢!」這句話令我錯愕不已,「我都沒想過我有天會遇到真的魔女呢!」

    我往彩鏡那瞪了一眼,她怎麼擅自把我們是魔女的是告訴別人!?

    等傑克回去之後,彩鏡才笑嘻嘻的抱住我,「唉唷,小瀨別生氣啦!」

    「妳怎麼就這樣跟他說實話了!」

    「我也是和他交往三年才告訴他的呀!」

    「要是他告密怎麼辦?上個月才燒死三、四十位女性只因為她們被指控為魔女耶!」

    我氣呼呼的說,這彩鏡怎麼這麼沒大腦啊!

    「不會的,傑克不是那種人的,我相信他。」

    我懷疑的盯著彩鏡。

    「沒問題的。」樂天的采鏡笑的十分燦爛,「就算有萬一,我們用魔法逃走吧!」

    多天過了,春天再次來臨,彩鏡及傑克的戀情即將步上紅地毯。

    「師父,祝妳幸福。」我將手中自製的花束遞給彩鏡。

    「謝謝妳,小瀨。」彩鏡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,「妳也要幸福哦!」

    可是美夢總有夢醒的一天。在婚禮前一天,美夢粉碎了。

    「小瀨,妳看這白禮服漂亮嗎?」彩鏡身穿白色婚紗,興奮地問我。

    「嗯,不錯。」我坐在椅子上,邊啃吐司邊回答道,「在妳身上和妳很相配。」

    「真的嗎?」彩鏡的金髮盤了起來,她雪白的皮膚搭在純白的禮服上,美麗極了。

    「!?」我及彩鏡迅速的轉過頭來。

    進來的是四個大漢及…傑克!?

    「她、她們兩個就是巫女!」傑克指著我及彩鏡說,「我被她迷或才會要跟她結婚的,都是她害的!」他吼著,那隻手還不斷地指著彩鏡。

    彩鏡臉色一下子刷白,緊閉雙唇瞪著眼前的傑克。

    「快把她們抓起來啊!她們是巫女耶!」他持續指著我們叫囂道。

    我見他那個樣子,憤由心生,使用魔法當場把捷克的手指斬斷。

    「啊!!!」傑克斷掉的手指不斷冒出血來,「好痛啊!!!」

    「師父,我們快走!」我伸手抓住彩鏡著急地說,彩鏡卻雙眼無神的盯著傑克,不願意移動,「師父!快一點哪!」

    「還愣什麼?」傑克突然對身後的大漢叫道,「快抓住她們,別讓她們跑了啊!」

    四個大漢立刻上前把我及彩鏡反手扣住。

    「師父!師父!師父!」我叫著,但是彩鏡卻一動也不動,彷彿失了魂似的。

    「呵,」傑克在我們被抓住經過他時冷笑道,「來穿什麼婚紗?笑死人了。」

    我多想就這麼伸手打他一巴掌,卻因雙手被制伏住而辦不到,只好吐他一口口水。

    我想用魔法把我及彩鏡帶走,可是彩鏡卻不願意移動,不斷排斥我的魔法,我不能拋棄她自行離開,只好和她一起被關進牢中。

    彩鏡流淚了,我和她生活那麼久,首度見到她哭泣,那樣傷心欲絕、那樣的痛徹心扉。看了令我不捨。

    我們只有在牢中帶了三天,這三天我們滴水未沾、什麼也沒吃。我曾試著勸服彩鏡和我一起離開,她卻無動於衷,不聞所動,只不斷窩在角落流淚。

    後來我從獄卒口中聽到,傑克另結新歡,且我們全部的財產都變成他的了,原來這就是他們打的如意算盤,這叫彩鏡怎麼能不傷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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