觴情茵與觴情藍可不同,她要就要做到最好,而且只要對方是自己的敵人,不管對方是老是少,必殺無疑。因此她不像觴情藍剛剛專挑對方手腳擲暗器,而是直接朝致命處丟去。

  室宿反應極快,往旁邊閃開,但是觴情茵可沒打算給他存活的機會,右手才剛丟出兩枚暗器,左手已經丟出兩把小刀,不同於剛剛的暗器,她瞄準的是對方可能會閃開的那兩個方向,因此室宿雖然閃開暗器,但是他的耳朵卻硬生生被距離暗器攻擊不出三秒的飛刀給切下來。

  觴情茵臉上的表情冷冽無比,看到室宿那不敢置信的表情,她心中反到是更加得意。

  但是她並不知道,室宿雖然是白虎七星士中最年輕的,但是他的能力卻是最危險的。

  同時間,梁透訨終於在另一條只有幾盞微弱路燈的小徑上逮到危宿。他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,但是他那雙眼睛可說是充滿睿智。

  梁透訨還沒來得及捉住他的衣角,他已經輕巧地閃開,且連退了好幾公尺,一路上梁透訨和他幾乎都是你追我逐,危宿擁有速度的超能力,因此他的速度越來越快,梁透訨好幾次險些追不上,追逐了近二十分鐘,他知道在這樣下去是不行的,而且很有可能還沒抓住他,自己就累死了。

  因此他開始架設結界,試圖對他使用幻覺,卻因為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,而無法精確地讓他掉進幻覺裡。就算梁透訨對他使用其他能力,想要將他逼往那棟房子,他也總是能在千鈞一髮之際逃過。

  梁透訨素來以冷靜出了名,因此當他們這貓捉老鼠的遊戲進行了一個小時後,他總算停下腳步,靜下心來思考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追捕到他。

  危宿看追逐的人停下來,他也就故意在距離他四百公尺的小徑上停下來,蒼老的臉孔上盈著淺笑。

  最後梁透訨揚起他那張俊美的臉孔時,上面浮現一抹難以看清的笑容。

  觴情藍恢復理智的時候,她趴在另一個漆黑的池塘旁。她微微皺眉,剛剛觴情茵的出現讓她有些措手不及,甚至不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  免強撐起自己有些孱弱的身子,看著遠方月亮降下的高度,推測現在距離遊戲開始,應該過了四個鐘頭了。想必是因為情茵也累了,才會將身體的自主權變回自己。

  她低垂著頭,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,大部分都已經恢復,但是仍是有些血漬沾染在自己的身上。她並不知道,觴情茵剛剛是在極度危險之中,好不容易才苟延殘喘地逃過一劫。

  不知道現在白虎七星士有多少個被抓起來了。

  一陣難聞的味道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,那是種血腥味,忍住想吐地慾望,她讓自己以半爬半走的方式,好不容易到達能觸碰到水的池邊,伸手進到水中乘起一些水,將自己身上的血漬清洗掉。

  每次觴情茵出現完後,她至少需要睡數個鐘頭才能恢復體力,這次她也睡了這麼久嗎?這樣不是很危險嗎?而且在其他人努力戰鬥的時候,她卻在池塘旁邊睡覺,豈不是拖累整個團隊?

  看著水面上的自已,左臉頰滿是鮮血,她感到悲傷,最終自己還是只能當作他人的累贅嗎?

  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洗淨後,她起身準備繼續追捕其他七星士。沒想到自己才剛站穩身子,就發現空中有一個星宿正悠閒地懸浮在半空之中,但是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,看來他不是沒發現她,就是認為她沒有什麼殺傷力,根本不足以為懼,因此怡然自得地飄在半空之中。

  半空中的他,白色的斗蓬隨風飄動。他便是白虎七星士中,最慵懶、無所謂的女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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