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給瑛傑時,他並沒也接,我打了超過五通的電話,他還是一通都沒有接。

  所以我直接到他的住處去堵他,雖然我還擁有他家的鑰匙,因為當初他根本沒跟我收走我手上的這副鑰匙,可我還是在門口被他的保鑣攔下來,其中有一個更是當初我在婚紗店試婚紗,遇到荻黎曉與明覦璇時,開著載我們遇到殺手追逐的那位男子。

  他見到我時充滿驚訝,我看到他時倒是很開心,但是很快就想到以我現在的身分實在是有點難開口,「呃……」著磨了約十秒鐘,我才吞吞吐吐的說:「我是來見瑛傑的,能、能幫我告訴他嗎?」

  這名男子為難的說:「首領他出遠門,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。」

  「那……」我看了看我們倆身旁這高聳的鐵欄杆,「我在這裡等嗎?」

  「妳要不要先進——」

  「這可不行。」打斷那名男子的話的是一名金髮女子,她也是我熟悉的人,在我不知道瑛傑真正的身分前,他身邊的貼身保鑣就是這名金髮女子,「我們讓她進去屋裡,要是她想對首領不利該怎麼辦?」

  面對那名女子這赤裸裸的敵意,我有些心慌,男子似乎不想讓我尷尬,打圓場道:「但是楊小姐她是不可能對首領——」

  「你怎麼肯定?」女子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,「她和首領已經分手了,如果她是要回來報復首領的呢?」

  男子蹙眉道:「她不是這樣的人。」

  「你又清楚了?」女子還是一樣對我充滿敵視,「我們是首領的保鑣,為的就是徹底保護他的安全,當然也不能隨便放一個人進去首領的屋子裡,就算她是首領的情人也一樣。」

 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看電視才知道我和瑛傑分手的,又或者是因為這幾個月來,我和瑛傑都不曾同進同出,所以被她看出了端倪。

  尤其她最後一句擺明就是諷刺,就算我還是瑛傑的情人,他們也不會貿然放我進去,現在我與瑛傑分手了,他們當然更不會放我進去。

  「沒關係,我不用進去。」為了不讓這名男子為難,我說,「我在這裡等就可以了。」

  男子說,「可是……」

  「隨便妳。」女子揚起柳眉,落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。

  最後我真的就這麼站在鐵欄杆前面等,我知道瑛傑的屋子從這裡進去,還要開一段路才會到,但是這是他必經的入口之一,所以我也只能懷抱著這種渺小的願望在這裡等著。

  從本來的站著,到後來腿痠了,我改用蹲的,蹲久了乾脆靠著欄杆坐下來,期間一台車都沒有進入這個鐵欄杆內過。

  一天就這樣過了,這一天我一餐也沒吃,那名男子看不下去,還曾經偷偷遞給我一塊麵包讓我充飢,我卻婉拒了。

  三月的義大利雖然已經開始回溫,卻還是會有徐徐的涼風。

  「哈啾。」

  剛打完一個噴嚏,我將我身上的披肩拉緊些,我可不想最後我沒見到瑛傑就先感冒了。

  隨著時間的流逝,我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,我想這樣也好,這樣我就能不去注意周圍那些保鑣注意我的異樣眼神。

  「笨蛋。」

  在我已經睡著了又突然驚醒時,一台車停到了我的面前,緊接著出現在我視線中的是一雙穿著黑色貼身長褲的修長雙腿,以及堅硬的馬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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