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親吻完我的脖頸一圈後,發現我還是沒有答應他,突然很大力的吻上我的左頸,「好痛!」

  他親吻的力道就像是要將我的脖子給吻壞一樣,「我是想提醒妳,妳已經沒有什麼思考的時間了。」

  他的另一隻手放在我右乳的外側,讓我渾身不自在,卻又無能為力。

  「……我知道了,我答應你。」

  我的回答讓他笑了,他的笑聲一如我記憶中的悅耳動聽,「這樣才聰明,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悅荫。」

  當他吻上我的雙唇時,我的手根本沒有舉起來將他推開,而是任由他撬開我的牙齒,氣勢很是凶狠,用著舔吻的方式撩撥我的一切。

  躺在沙發上,被他這樣索吻著的我,只能閉上眼,痛苦的承受這一切。

  為什麼我總是如此的無力……

  為什麼我最後還是無法改變這種只能依靠他人的命運……

  隔天我一下樓就在廚房內遇到正在吃早餐的楊哲叡。

  「妳今天沒什麼事吧?」

  他將手上的報紙拿低,看向我,「要不要一起——妳脖子上那是什麼?」

  「我的脖子?」

  我先是不明白他的意思,接著想起昨天下午彌克優來這裡找我時,曾經對我做的事情。

  「那是吻痕。」楊哲叡斬釘截鐵的說,目光銳利的掃射我,「那是誰留下的?」

  「才不是什麼吻痕呢。」我乾笑,一邊暗罵自己的粗心,竟然忘了上妝將吻痕蓋掉,但是這也不能怪我,我哪知道楊哲叡今天會一大早的出現在廚房裡,「只是被蟲子咬了而已,大驚小怪啊你。」

  「這種話騙騙純潔的小朋友就算了,想拿來騙我,還是算了吧?」楊哲叡不屑的諷刺道,「是、誰、留、下、來、的?」

  我四處張望,「我的早餐在哪裡?」

  「妳還沒回答我之前,是不會有早餐的。」

  「碎,我自己做總行了吧?」

  我才剛說完就在洗手台旁找到我的早餐,是墨西哥捲和沙拉,「明明就放在這裡,剛剛幹嘛還不跟我說?」

  「是妳眼睛這麼大顆自己沒看到的,別把話題轉走。」

  我走到冰箱旁,從裡面拿出牛奶,幫自己倒了一杯,「就說是蟲子咬的了,真不知道你在執著什麼。」

  「有鄰居說昨天下午有一個男人帶了五台車的人停在我們家門口。」

  嘖,真是八卦又愛打小報告的鄰居。

  「然後那個男人在妳回來之後,和妳一起進來。」他挑眉打量我此時此刻的神情,一副就是想捕捉我心虛表情的模樣,「妳知道他是誰吧?」

  我將椅子拉開,坐到他對面,「唉,我說哲叡,你幹嘛凡事都要這樣追究?」明明知道了這種事情,對他來說也比較不會好過。

  「因為我現在是妳哥,有必要將妳看緊一點,免得妳哪天跟個野男人私奔去,就像我哥一樣。」

  當年楊哲叡的哥哥拋棄了翠芬,和另一名女人私奔後,就再也不曾回來,也不再連絡楊哲叡,留下錯愕的他和心碎的翠芬。

  他繼續碎念,「妳都不知道現在鄰居對妳的一舉一動都超級關注,妳也知道,鄰居們自從知道妳和那些人的事情之後,就開始注意妳平時的生活,最好親眼看到妳和哪個男人見面,這樣他們就好去爆料給各家媒體。到時候要是鄰居們先知道妳私奔了,就只有我這個身為妳的哥哥不知道,我還真的是丟臉丟大了。」

  「放心吧!我才不會突然就拋下我最親愛的哥哥,跟別的男人私奔去呢!」

  其實我說這些話時,還真有些底氣不足。

  因為彌克優昨天確實就想讓我馬上搬去瑞士跟他住,他那積極的模樣完全嚇壞我,最後是我搬出要是我現在就搬去跟他住,一定會引來媒體的矚目,到時候想要瞞過彌老爺、荻老爺和梨老爺就會更不容易,他才暫時作罷。

  「所以昨天那個男人到底是誰?」

  「……」

  我說醫生都這麼喜歡追根究底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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